乔惜脸上洋溢着笑意,缓缓走向赵黎川:“何必如此匆忙?”
“孤有一事很是费解,还望帝夫为孤答疑解惑。”
赵黎川嘴角微翘,语气平静无波:“何事?”
“孤记得,帝夫多年以前,便对孤情有独钟,是吧?”
赵黎川目光微动,似有深意地望着乔惜,嘴角的笑意未减:“惜惜记性倒是不错,寡人确是多年前便对你情根深种。”
“那便好,”乔惜顿了顿,眉眼间掠过一抹狡黠,“那孤就更不明朗了。”
赵黎川眉峰轻挑,眼中闪烁着探究的光芒:“此话何意?”
乔惜轻笑,步步逼近,直至赵黎川的衣襟前,轻声细语:“既是如此,孤入宫已数月,却未见帝夫要求留宿。”
“是不想?亦或是不愿?还是说,不好意思?”
赵黎川眸色一沉,却依旧保持着淡然的外表:“这……是寡人不知如何开口,恐唐突了惜惜。”
“是吗?”乔惜挑眉,语气中夹杂着不信任。
赵黎川坚定地点了点头:“改日,等惜惜做好准备,知会寡人一声,寡人自会相邀。”
乔惜话锋一转,眼中的警惕并未消散:“既然如此,择日不如撞日,就今晚,如何?”
赵黎川一怔,眼中闪过一丝窘迫:“寡人听闻,惜惜与砚舟...”
乔惜不以为然地笑了:“是,那又何妨?帝夫又何必拘泥于这些小节?雷霆雨露皆是君恩。”
说着,乔惜伸手搭在他的领口。
赵黎川猛地后退一步,暗自咽了下口水。
“寡人突然想起,还有要事未办,改日,改日寡人一定与惜惜共赴巫山。”
乔惜不依不饶:“什么要事?比你我感情升温更重要?”
乔惜眉梢轻挑,眸底含笑:“你身为帝夫,为孤开枝散叶是职责所在,皇嗣乃一国之根本!”
赵黎川神情略显尴尬,目光闪烁了几下:“惜惜言之有理,只是这……确有急事需处理。”
乔惜步步紧逼,笑意却不减:“何事如此紧急,竟比帝夫为国开枝散叶之大事还要紧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