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姜泥姜处长

今天居然在这里碰到了同样是河豚的爱好者,你说姜泥怎么可能会不惊喜,倒是何雨柱看着姜泥欣喜的表情,也大概知道姜泥的高兴在哪里?

何雨柱看着姜泥点点头道:“是的...我虽不是江南人,但是我却独爱河豚,也因此我知道很多种河豚的做法,姜处长也请放心,我处理的河豚不会有一点的问题。

这些河豚菜肴,我都已经提前试味了。

而且我们的同道中人也不少,比如苏轼当年谪居常州(今JS省常熟、武进、阳湖、靖江一带),当地一士大夫烹制河豚颇有独到之处,想请大名鼎鼎的苏轼品鉴一番。待苏轼吃河豚时,全家都躲在屏风后面,然而只见苏轼埋头大啖,不闻赞美之声。

正当大家相顾失望之际,连打饱嗝、停止下筷的苏轼,忽又下箸,口中说道:“据其味,真是消得一死。”如此美味,毒死也值得。”

“哈哈...对,对...!”姜泥大笑的回应:“还有鲁先生没少吃河豚。1932年,他在《无题二首》中就写道:“故乡黯黯锁玄云,遥夜迢迢隔上春。岁暮何堪再惆怅,且持卮酒食河豚。”

同年12月28日,鲁先生在日记里,还留下了品尝美食的踪迹:“晚坪井先生来邀至樱花饭馆食河豚,同去并有滨之上医士。”

当时,虹口一带,樱花料馆不少;而且即使不是“欲上时”的冬天,也供应河豚。所幸樱花厨师治河豚有方,不然,咱们现代文学史或许就要重写了。”

何雨柱和姜泥两人是越聊越投机,从春秋战国一直聊到明清,何雨柱告诉姜泥,对于老饕而言,品尝河豚的至高境界,莫过于——嘴唇略微发麻,脑袋稍许晕眩,介于毒与非毒之间,徘徊于生与死的边缘,顷刻飞渡人性的深渊。

吃的就是心跳。

还有就是可以前往江南,在江南的江边,秧草烧河豚,这才是心头大好。

所谓的秧草的学名叫南苜蓿,扬中人称其“秧草”,上海人谓之“草头”,是本帮菜最推崇的时鲜春蔬。

春日掐碧绿的嫩头,与河豚一起烧煮,更能衬出河豚的香腴。而河豚肥而不腻的油脂,又丰富了垫在其下的蔬菜口感,令其鲜美不可方物。咬一口,满嘴都是春天清新的气息。

据说,秧草还可以解河豚之毒,所以在擅长烹饪河豚的江南,无论红烧和奶汤,河豚大多都加秧草同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