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林二伯尬笑。
“还有,既然堂弟是替我上班的,每个月的工资应该也有我的一份子吧,而且以后去了医院,花费肯定多,能省点肯定得省着点,可是小晨小雪吃喝拉撒都要钱,我又没有其他收入,每个月到发工资的时候,我去厂里拿二十块钱,剩下五块钱给堂弟留着,您看怎么样?”
“这五块钱,是不是太少了点?”
“不少了,”林见澈说,“要不是堂弟替我去上班,他连每个月五块钱都没有呢,我这也是没有办法了,你放心,等过几年家里没那么困难了,我肯定不会再拿那二十块钱,现在的确是逼不得已。”
林二伯的脸上有些挂不住了,他又不能表现得太过明显,只能尴尬笑了两声,“这件事情我先回去跟你二伯母商量商量,家里的事也不是我一个人能做主的。”
他走的时候想去厨房把带过来的肉再拎回去的,到底没拉下脸。
后来,林二伯把这事跟自己媳妇说了,一家人骂林见澈黑心骂了一晚上,最气愤的莫过于林二伯的媳妇,不但没把工作要来,还搭了半斤的五花肉进去,他们都舍不得吃呢。
几天之后,林见澈把工作卖给了隔壁村的一户人家,换了六百块钱,为了确保事情不出任何差错,他还陪着那人去了一趟城里找了廖光荣办手续。
林大伯和林二伯知道这件事情后差点被沤死,可是工作是林见澈的,他们再不爽,也无可奈何。
林大伯的儿子林飞给父亲出主意,“爹,我听说林见澈最听夏老师的话了,要不然咱去闹夏老师?”
“有用吗?”
“怎么没有?”林飞说,“您是没看到平时夏微雨跟他们走得有多近,说不定林见澈跟夏老师早就搞到一块去了,谁说得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