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水中人的尸体下又露出个东西来,不一会我看清了,是一个黑衣人,身上的黑衣像烫掉毛的猪皮般光溜溜的,那个以死的回子兵紧紧的箍着黑衣人的脖子,黑衣人的整只手几乎都刺进了回子兵的腹中,一杆长枪也透过那回兵的后背深深的扎入了黑衣人的胸膛。
看到这我一闭眼睛,好一条汉子,看来他同伴的那一枪也是他让投的,无怪郑雄说回子兵们不是一般的勇猛,虽然现在他们还不太熟悉做战,但就凭他们这股子视死如归的坚毅,今后一定能成为一股吓破敌胆的精兵。
可就在我刚从那死去的回兵尸体上收回目光时,对岸正在与那大胡子缠斗的轻轻那边却出现了危机,以轻轻的武功对付那大胡子并不困难,那大胡子的武功看上去跟轻轻差不多,但身法上却远不如她,现在以被进退如风的轻轻逼的手忙脚乱晕头转向了,但就在这时,那边战团中却又跑过两个拜火教徒来,其中一个胸口处还多绣着一朵红云,正是武功最高的二人之一。
看到这我两眼都快冒出火来了,见那二人冲过去后抬手先射了一弩,然后伸手拉住绳索就拼命往对岸拽,那边筏子上的大海已哼了一声脚踩长绳飞蹿过去,他要冲到对岸最少也还要四步的距离,但此时那三个拜火教徒却以将轻轻呈扇面围住了,我深知轻轻绝对挡不住那三人的攻击,唯一的办法就是退一步后跃入河中,但那样一来对方势必先砍断绳索,大海此时还上不了岸,一但滩头被制我们接应不上去,岸上那本来就快死绝了的30名回军和两个兄弟就一个也剩不下了,这还不算,被抢了地利我们还怎麽过这条阿姆河?
以轻轻的脾气肯定会拼命坚守,但她能守的住吗?我现在心都凉了,连拽绳子的手都有些发软,轻轻此时是背对着我的,我能清楚的看见她在趁那三人尚未围实的空档中自腰间抽出柄匕首,她在抢攻,先抖手打出匕首后举枪就向离她最近的一人刺去,匕首被磕飞,这时轻轻的大枪也到了,那人的弯刀刚砸飞匕首还未来的及收回,见大枪及体忙打着滚退到一旁,此时轻轻大枪横抡,封架住另一人砍来的刀后退出半步,手中大枪抖出10几朵枪花分刺向逼近的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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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的攻势并未维持多久,那个衣服胸口上也有红云的胡人武功实在是太高了,几乎眨眼间就攻破了轻轻的枪花,此时的轻轻以无路可退了,猛然间见她身形急向前冲,手中大枪急颤几下后突然脱手飞出直刺面前那人,接着就见轻轻的身形突然加速,不顾一柄以砍过来的弯刀右手拔出另一柄匕首向左面那人怀中直撞而去。
我看的心惊胆裂,那柄以砍向她头顶的弯刀她根本就不理会,此时离岸边尚有两大步的距离,我等不及靠岸抬腿就向前冲,横在河上的绳索支撑力不够,一只脚踩上后刚想往岸上跳就发现脚下的绳子虚浮不受力,此时身子以拔起,本应跳出三丈的距离却也变成了两丈,虽然也到了对岸,但双腿却深深的陷进了岸边的泥中。
此时的战况已然大变,轻轻的匕首已刺入一拜火教徒的腹中,那柄砍向她头顶的弯刀也被接应上来的大海架开,但那名武功最好的拜火教徒却以蹿至轻轻身前,我清楚的看见他那紧握的拳头以重重的打在轻轻的小腹。
轻轻被这一拳打的身形飞起,那人紧跟了一步挥刀挡开大海的攻击后又是一拳砸中了轻轻,此时的轻轻已人在空中,被第二拳打中后只微哼了一声就如断线风筝般自我头顶飞过落向河中。
我此时吓的头发都竖了起来,悲嘶一声双足使劲就要跳起来去拦,哪知这一跳却没跳起,双腿陷在泥中太深了,只是随着轻轻在空中划过的轨迹手向空中抓着仰身摔在泥水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