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姑娘是鹊山之后,而沧海一事又闹得沸沸扬扬,少主若此时将邵嘉领到身边,你与怜姑娘之间不会受影响吧?”
南王此番询问试探,倒不像是有别的意思,怕是真的担心自家千金又耽误了他的事儿吧……
“此事,你就甭管了。”夜允川敛眸,脸色并不好。
在他赶回去的时候,楼中早已发生了一件令众人都惊讶不已的事情,在此之前,众人仍在青衣楼中交谈着那件事……
谈论结束,阿怜质疑着自己以往所认为的一切,质疑着自己到底是否是与他走到最后的良配。
而就在她在走廊上踱步之际,彦柯似是感知到了什么,冲上来,驻足在了她的身旁。
只见一只灵力所化的蛊雕落在她跟前,而她心中奇怪,抬手比那就解开了蛊雕的术法,是鹊山传来的消息,竟是求救的意思。
她敛眸,心中顿时感到不好,就似是一团棉花堵在了心口,很是不安。
只见她连忙冲下楼去,让彦柯莫要跟上,自己便就牵了马立即奔驰于城中,离开了。
而就在她离开之后,方知有也收到了皙寒生送来的消息,于鬼王二人正坐在楼下喝着茶,此时也得知了鹊山一事,急急忙忙地追上阿怜。
可奕忧怜就像是不要命地跑,最后还是在将要渡河之际,二人才好不容易追上她的步伐。
三人坐于马上,俯身配合着马儿奔腾于林间,而奕忧怜也不禁开口感慨:“双刺使可是向来如此大胆?未免太不将鹊山放在眼里了吧?”
“向来如此,所以一开始我就说,此二人阴晴不定,很是难缠。”方知有连忙回应。
“可此事如何看来,都像是在引蛇出洞。”
阿怜即便是如此着急的份上,也都能冷静的看待这件事情其中的复杂关系。
“你的意思是,就为了引你出现?”
鬼王却仍旧起疑,虽说阿怜的判断向来精准,但此番说辞未免也太过牵强了些。
若是闹得这般大的动作只为了让她现身,怕是太过大费周章,双刺使甚至是靠着自己来寻她一番都比这番功夫来得快,又何苦做这一场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