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溢依收回匕首，站在一旁淡定地看着陆惜。

慕棠衣依旧温柔。

陆惜忽视了姜雨曦竖起的几根沾了丧尸血的呆毛，看到顾溢依平静的表现，愣了愣。

她们之间，竟然还有第一次杀丧尸没有什么心理负担的？

感觉到陆惜看过来的目光，顾溢依扬眉，“惜姐？”

陆惜点点头，给了她肯定。

“你很厉害。”陆惜道。

顾溢依笑开，“那是，好歹我也是做姐的人。”

四人都有各自的进步，而再看程俞。

看着那个满世界乱跑的少女。

“……”

几人陷入了沉默。

青春，真是有活力。

程俞眼泪汪汪，完全没有长进的样子，委委屈屈地偶尔看一眼陆惜，“姐，救命！”

陆惜：“……”

她默默地将手指搭在了额头处。

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