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离闻此言语,面上划过一抹微妙的变化,似流光乍现。
这闺房私密之言,他究竟是如何知晓的?
不会旁人也知晓了吧?
“侍身给殿下二十万两,与沈侧君所求皆同。”
姜离一怔,眸光落在鹤清词身上,见他就立于床榻之边,依旧雅正端方,仿若方才那番话语并非出自他口,那清冷的气质,仿若月下孤松,遗世独立。
姜离的沉默在鹤清词眼中,犹如寒夜冷风,让他一颗心渐渐沉了下去。
他唇角泛起一抹苦涩的笑,宛如凋零的花瓣,带着几分破碎。
想来,人与人之间终究是不同的。
于沈侧君那般容色倾绝之人来说,便是不许诺银钱,殿下也心甘情愿。
他俯身,动作优雅地捡起地上散落的衣物,有条不紊地穿戴起来,那修长的手指轻轻系着腰带,动作流畅而自然。
然而,他刚系上腰带,便被一只手轻轻解开。
他身子一僵,尚未及反应,身上的衣袍便自两侧散开,露出精壮而有力的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