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好心施粥救那些难民,可他们却妄想掠夺,你可知本宫为何知要女子与孩童来领食物?呵,你若有脑子,也不会参本宫了”
“县主当真是…”
“闭嘴,聒噪,让县主好好说完”萧亦淮厉声呵斥
“天灾人祸一出现,流民四散,便多有女子被抓去当食物食用,孩童更是如那板上钉钉的肉,若本宫不限制那些男子,你能保证,那些女子和孩童能活得下来?易子而食之事你可是没有听闻?”
“自是有听闻,可那不过…”
“住嘴,本宫话还未说完,你哪来的资格反驳”
“哼,说本宫一介女流之辈,哈哈哈,笑话”她视线一一扫过在场众官
“你们不是从女子胯下所出?本宫不过是保全那些女子的性命,何罪之有?你们是女子胯下的产物,却又看不起女子,不愿给予女子任何保护,甚至公然毁掉女子保护自我的护栏,袒护男子,本宫身为女子,但本宫的胯下绝不允许生出歧视本宫性别的物种!”
“粗鄙,县主当真是粗鄙不堪”有些大人实在听不下她所说的那些话,开始小声议论
“粗鄙?那你是什么?”她看着出声的那位大人
“你们又是什么?”她又看向众人
“本宫便是粗鄙又如何,本宫上没有谋逆之举,下没有恶意欺辱残杀百姓,可你们却在此参本宫,甚至抵抗本宫,为何?不过是因为,你们看不起女子,却又明白男子不能生育,只有女子能延续后代,本宫说本宫的胯下不能生出歧视本宫性别的物种,何来粗鄙一说?”
很快便有大臣反驳,可她站的笔直,高傲的抬起头颅舌战群儒
季怀安路丞州,李观棋,叶墨庭几人上前相帮,武试第二第三见此也默默上前,渐渐的,有其他朝臣站在她这边,慢慢分为三波人,一波敌对,一波友方,一波观望方不知所措,瑟瑟发抖的观望
两拨人吵得不可开交
萧亦淮默默护在她身边,渡清欢因被萧王所伤被皇帝批了假,在家中修养
皇帝就坐在上首看他们吵,直到到了午膳时间,他肚子饿极了,便让阿福拿了点心,一边吃一边看,他倒要看看,他们还能吵成什么样,现在吵到都把他这个皇帝都忘了
“无知女子!果然是最毒妇人心!”敌对方的兵部尚书面红耳赤的指着唐晚,实在是说不过,气急败坏
“我呸,县主心中有民,为民造福,你们这等无知粗蛮之辈”友方的礼部尚书指着他的鼻子怒骂
最后吵来吵去,甚至差点打起来
“我呸,你如此羞辱女子,你娘,你夫人,你女儿不是女子?我呸”站友方的顺天府大人一口口水吐在翰林院副掌院学士的脸上
“你敢吐口水”
“老夫就吐你了,怎么着”
“我呸,我也吐你”
“嘿tui”
“嘿tui”
“你这老匹夫,竟敢吐我口水”
“你自己不站开些,跟老夫有什么关系”
大战一触即发
皇帝见他们开始互相吐口水了,恶心的糕点也不吃了,忙让御林军上前将两拨人分开
“别拉老夫”御林军上前扯开人,敌方人马正骂的起劲,他们这么一扯,就打起来了,官帽掉了一地
“老夫今天就打死你,让你如此羞辱女子”
“我呸,就你这把老骨头”
“我打死你”
“啊,他扯我头发,你们快点拉走他啊”
“他拉我,你们赶紧压着他打”
“还不帮老夫,老夫衣服都扯烂了!”
“老夫的鞋子”
“谁把老夫的官帽踩扁了,气死我了”
“是工部尚书踩的”
“还老夫官帽”
“我不还,我就踩”
“你!我打死你,我让你踩我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