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的大哥,就算是用三魂七魄换的,那也是我死后生效啊,反正我们都不知道死后是如何的,何必紧张”
“晚晚,对不起,都是二哥没保护好你”唐肆哭的整个人都在轻轻颤抖
“我刚刚是故意这么说的,我记忆中并没有这些,你们多虑了,若是有我怎会不知”
众人一番询问,见她真的不知,只能作罢
最后唐镇江让大家去休息,待休整好再商量后续的走向,只是每人心中都带着愤怒,这一夜注定无法平静
唐溱心中始终想着弥竹说的话无法入睡 ,又觉心中闷的紧,最后跌跌撞撞起身坐在院中
身后脚步声传来
“阿修,咳咳咳,怎地还未歇息,咳咳咳”
下一瞬修长的指尖搭在脉搏
“几日不见,你怎么病得如此厉害”
唐溱手不由一抖,忙低下头遮掩住自己的脸,不想让他看到他现在的模样
“百里酥,你不该来”他说着咳的撕心裂肺,直到滴滴血落在衣袍
“唐溱!”百里酥不顾他的反抗,将人拦腰抱到床上
他偏过头遮挡自己如今大病后憔悴的模样
“是因为屠城一事么?呵,早知道我就不参与了,让你们兄妹两个自相残杀去”
“不得胡说”唐溱有些无奈
“我如今已不恼屠城一事,那一城人该死”
百里酥挑眉“唐姑娘这是与你说了什么,怎地如今又觉得那城人该死了?瞧你那日哭的,啧啧,我见犹怜啊”
“百里酥!”唐溱有些羞恼,耳朵尖都红了
“阿溱哥,唐伯伯说你咳得厉害,柏伯伯让我来给你送药来了”
“好”
百里酥自觉躲起来
“溱哥,给”杜修将药递出,待他喝完又替他把脉“吐出的是瘀血,你这是郁结散开了啊,就是会有些伤嗓子,明日我再给你换个良药”
“好”
杜修打了个哈欠,将头枕在他腿上“好困啊,听唐伯伯说你咳得厉害我便吵着要来了,柏伯伯还不让呢,哼”柏伯伯是唐府府医柏林,与杜修父亲师同一承
唐溱轻笑,抚摸在他头上“还在长身体呢,是要好好休息”
“阿溱哥,你跟我大哥一点都不一样,我大哥一点都没有你温柔,你要是是我大哥就好了”
“怎地,又被训了?”唐溱见他眼里满是苦恼,脸都皱在一起,便知是挨了杜烨的训,不由得失笑,与阿肆一样的性子,但杜修比唐肆还小一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