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说是被她救，不如说是被她捡到。

清醒后菟锦并不记得离开蛇族部落后的事，熊依依想带他回部落成亲，尽管他不愿意，可他手无缚鸡之力，熊族随便一个拉扯就能让他伤残。

途中遇见猴族，两人就一起被抓了进来。

他摸了摸额头，刚刚顾霜的风刃触碰感觉还在，口中还有苦涩药味，他微微抿唇。

她讨厌的是兔族，不是他。

经过几道铁门，顾霜被带到一间血腥味较重的小洞内。

一只两米高的瘦猴子族巫装扮，她瞧见顾霜面容的时候，眉头紧蹙，“太胖了，这几日只给她喂水。”

顾霜：？？？

猴族族巫那如枯骨的手在顾霜身上摸索，随即拿出一根棍子。

“把腿分开，我检查下你的产道。”

顾霜扫了眼那棍子，又黑又脏，上边还带着混合血的味道，不知道给多少个雌性用过。

旁边带她来的猴子提醒，“族巫大人，这雌性刚生产没多久，听猴长老说，她上胎生了五只蛇崽呢。”

“是吗？”闻言，族巫将棍子放下，刻薄枯瘦的面容明显有些遗憾。

她跟那猴长老还挺配。

“这身段不是个好生养的，没想到能生五只，应当是那雄性体质好。”猴族巫摆手，“勉强是个低等，送回去吧，今晚给她安排三只异能雄性。”

没想到评级如此简单，顾霜不满了，“我身材怎么了？”

猴族巫，“发育不足，刚生产完都没什么奶水，这屁股还有点弧度，综合就是低等。”

“还有这脸蛋，太软太白，一副不好生养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