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子好,是啊。拿些回去尝尝,有点辣。”沈芳草抓了几把辣椒往刘婶篮子里放,刘婶乐呵地接过,又递给沈芳草一把白菜。
“看着你们小家经营起来了,刘婶也放心了。”和两人道过别先起身回家去了。
蹲在下方的都是妇道人家,沈芳草让许大柱在上头等,自己下去洗。
许大柱把辣椒篮子拎到下面,引得旁边的妇人打趣道。
“瞧瞧大柱多会心疼人啊,娘子洗个辣椒都不放心得要跟来。”
“那是,若我家儿媳妇也有铺子,可不得叫我儿子栓裤腰带上守着吗!”
“你有那好命还用来洗衣裳啊?”
“去去。”
沈芳草听着几人的话没有多嘴,和这些三姑六婆扯也扯不出什么好话。她蹲下把篮子浸到河里,双手快速揉搓起来,没多久两篮子辣椒边洗好了。
许大柱见状又下来拎,一个人把两篮子辣椒轻轻松松拎在手里。
“大柱啊,对媳妇可不能软性子,省的受欺负。”
这话沈芳草就不爱听了,合着打老婆就是好的了。
许大柱冷了脸只说道:“芳娘嫁与我,我自当宠她爱她。”
沈芳草听完嘴角上扬,也忍不住回怼道:“婶子,听说叔喝醉了便在家里又砸又闹的,性子倒是不软。”
那妇人见沈芳草当众戳了她的面子,低声咒骂道:“狐媚子。”
“这次我便当婶子是夸我好看了,若有下次我也不介意当一回泼妇。”此时发疯文学具象化了,忍住只会让自己乳腺增生,何须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