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许大柱准时送朝食夕食,除了不能洗漱,沈芳草还算适应。
幸好她崴得也不严重,绑了几天感觉脚能活动了,许大柱检查了一下也只让她不要做重活。
所以这两天沈芳草都在家里织玩具和花束装饰品。
许大柱又拿了一只鸡来给她炖汤。
“鸡多少钱?我给你。”沈芳草连忙就要去拿钱。
“喏,一棵灵芝钱,拿来吧。”
“你又调侃我!”沈芳草气的鼓鼓的。
“好好待着去,多补补。”许大柱利索地把鸡脖子一嘎,就烧火拔毛。
“哎,鸡毛别丢。我正好拿来做鸡毛毽子。”
闻言许大柱又把鸡毛挡起来,放到箩筐里。拔好毛把鸡和鸡毛一块拿水沟里洗了。
许大柱用陶罐锅把鸡煲上,又加了一点枸杞子和红枣。
此时沈芳草想到了一句话:锅里煲了汤,我在床上……
--我是没有任何颜色暗示的分割线--
看着许大柱忙活完厨房里又去把柴火劈了,忙上忙下的。沈芳草躺床上也制止不了,干脆随他去了。
不过这次受伤也让她原本坚定的一个人活着的意识变弱了,原来不舒服有人嘘寒问暖能吃上口热饭热汤,是这么幸福的事啊……
她的胸中生出一股情愫,霸道地连她都来不及抗拒,这一刻,连迟钝的她也知道,有些事情不一样了。
许大柱也不多留,做了饭一般就走了。
“你不端点回家去吗?”
“不用了,拿来就是给你吃的。”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