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明玥那儿回来,两人碰见卢腾肩搭毛巾、手拿香皂,哼着小曲儿去澡堂洗澡。
机会这不就来了吗?
两人相视而笑,刚才他俩的想法不谋而合,那就是利用卢腾爱下棋又不服输的特点引其入瓮。
“少禹,杀几盘?”
“怎么突然想下棋呀,我还要看会儿书呢。”
童少禹似乎不太乐意。
“这几天尽遇上倒霉的人倒霉的事,陪我散散心不行啊!”
江子岳不悦地说。
童少禹只得让步:“行吧,杀几盘就杀几盘!”
江子岳笑了,“我丑话说在前头,不许悔棋啊!”
“我悔棋?”童少禹瞪了他一眼,不满地说:“你以为我是……”
他突然不说话了,随后两人爆发出恣意的笑声。
“谁?我吗?”卢腾恨恨地骂了一句,他知道自己有这毛病。
“等会儿回来老子非跟你杀几盘不可!”
江子岳从牛仔床底下拿出棋盒,在画有棋盘的小桌上摆开阵势,就等卢腾自投罗网。
估计时间差不多了,两人便对弈起来,听到拖鞋拖地的声音,便喊打喊杀起来。……跳马,踩车,将,抽将,再将……
卢腾很快洗完澡,路过门口时听见屋里已是杀声阵阵,心里不禁痒痒的。
其实他心里清楚,税鑫被人精准点水,税金山颜面尽失,扬言一定要挖出告密者,心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别触这霉头。
本能告诉他,江子岳的嫌疑最大。
切!他笑了,你们争风吃醋关我鸟事,有本事把江子岳赶走啊,一大群人三番几次都拿他没办法,除非对他下死手。
“诶诶,没看到,悔一步,悔一步哈!”
童少禹嬉皮笑脸地要悔棋。
“悔棋,那不成痞子了,跟谁学的!”
江子岳不肯还嘲笑他。
“总有马失前蹄的时候嘛!”童少禹为自己辩护。
“这是没棋德,落子不悔你懂不懂啊!”
江子岳坚决不肯。
“这是明显的错棋,让一步又怎么了,你是不是只赢得起输不起?”
童少禹动了气,大声说:“谁过来说句公道话!”
本来只想听听热闹算了,没想到那边要干架了,卢腾终于忍不住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