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地方真好,估计得不少钱。”老头上下打量布置,“就是给娃娃住太宽敞了一些,屋里没人气,容易得病。”
李焱赔着笑:“小心台阶。”
“没事没事,我看得到,你不用在意我。”老头背着手,“看你还挺熟……”
说着,他一拍脑门:“也是,池万里的闺女和我两个孙女一起倒的霉。老了,记性是差着了。”
“您早就认识池叔叔?”
“嗯,”老头笑道,“当初他老婆生孩子的时候得了急症,不知道在哪儿把我打听到了。”
“那时候连诊费都付不起,还是分了几个月给我的。”
“他倒是是个重情义的人。后来发达了,给我儿子开了家药厂。虽说两边都有钱挣,总归是我儿子欠他的。”
“挺好的。”李焱笑了笑。
“是挺好,日子一天比一天好。我小的时候,爹妈都是饿死的,现如今吃饭,晚辈都劝少吃些肉,我是行医的我能不知道嘛……不过也是管不住嘴。”
老人话多,东拉一句西扯一句。
可李焱还挺爱听的。
逛了一圈回来,老头捏住李焱的手腕,捋了捋胡子,眯着眼:“惊悸好些了,郁气还是重。”
李焱:“……”
好家伙,还以为他是作陪来的,结果人家给他来了套话疗。
“要么您给我开点药?”
“开药管什么用,心绪不畅方有郁气。”老头无奈道,“遇事忍耐是好的,但别忍出病来啊。不过现在问题还不大,不影响什么,但也要开始注意了。”
“嗯,谢谢爷爷。”
“你老那么客气就没意思了。”
此时,南宫寒走出了门丢垃圾,瞥了李焱一眼,递给他一袋:“重,帮我拿一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