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桂芬惊叫:“哎呀,哎呀,抓错了!”
“该抓的是廖泽亮那小子,你们干什么?”
刘家四人又踢又打,不断地挣扎起来。
马长顺上前一人一个大嘴巴子:“都给我闭嘴,谁再动就是拒捕,到时候别怪我动手啊!”
刘家人当即懵了,一点儿不敢动。
马长顺冷哼了一声:“这存折是真的,他不可能去抢刘家的这么点东西,王桂芬刚刚说谎。”
他说着话,把存折交还给廖泽亮。
“他怎么可能有这么多钱,他肯定是去偷去抢的。”
王桂芬还在垂死挣扎。
廖泽亮把买东西的票据拿出来:“马所长,这是我买东西的证据。”
王桂芬傻眼了,这小子有收据不早点拿出来,根本就是故意给自己下套,看自己出丑。
马长顺高声道:“把人带到派出所。”
几人刚打算离开,廖泽亮突然大喊道:“马所长,等一等!”
“还有什么事儿,廖泽亮同志?”
廖泽亮扫了焉头巴脑的四人一眼,冷然道:“我要报案!”
“你报什么案?”
“刘家人殴打虐待我姐!”
王桂芬瞪了廖晚秋一眼,厉声道:“什么叫虐待,我那是教她,你这是诬告,也要坐牢的,你问问大家,我什么时候虐待她了。”
刘青告诫地看了大家一眼,意思很明确,都是一个村的,不要乱说。
事实上,也没人会在这种时候站出来,这年代,大家都觉得婆婆打媳妇儿磋磨媳妇儿很正常。
再来廖晚秋终究是外人,他们肯定是帮着本村的刘家。
刘支书想的就简单了,若是他们村出了打儿媳妇进局子的婆婆,明天他们村就得出名,整个大队的名声都得跟着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