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彩云曾说过,诡占据人身之后会把自己当成那个人,直至不分彼此。
如此看来,贺直流很可能是被诡占据了。当父亲的真正身份被发现后,贺凤鸣自然惶恐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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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能在照片上留下了这行字,那个15岁的孩子,恐怕从那一刻起才发现自己生活的真相。
所以,贺直流被占据的日子很可能就是贺凤鸣母亲去世以及庄园裁缝疯掉的时候。
“成年礼吗?”赵休脑中默默的盘算着这一切。
贺直流自成年礼那天起统治衫县,至今已近40年。
他极有可能是一个不知自身身份的诡,否则此地怕是早已沦为人间炼狱。
究竟是什么让它复苏了呢?
恐怕正因复苏,他开始对周围人产生了威胁,所以贺凤鸣也得选择逃跑了。
赵休瞥向窗外的大雾,那里死寂一片,没有任何威胁。
虽然这些解释看似合理,但赵休总觉得事情并非如此简单。
以贺凤鸣的才能以及他所掌控的力量,毁掉一个“诡”并非没有可能。
那他为何放弃整个贺家,选择逃离呢?
赵休缓缓抬起头,目光投向卧室的房门。
是时候看看对面贺直流的房间里究竟有什么了。
影子伸过去,缓缓拧动门把手,动作极为缓慢,每一下转动都像是在打开一个危险的潘多拉盒子般谨慎。
整整一分多钟。
拧开卧室门,赵休没有发出丝毫的摩擦声。
门打开后,慢慢拉开一道缝,露出赵休冰冷的目光。
那一夜,正是在门缝中瞥见了对面的眼睛,他才在睡梦中惊醒。
倘若当时看到的是真实的,那么赵休看到的究竟是什么?是诡还是人?
卧室的门缝逐渐变大。
赵休的眼睛就像那夜一样,在门缝中慢慢露出来。
从一只眼到半张脸,房门后的走廊不过七八米的长度,灰暗一片,冷寂如冰。
同样地,卧室对面那间贺直流休息的壁炉房间,也开着一扇门缝。
后面是一双同样邪恶且贪婪的眼睛!
两只眼睛隔着一条走廊,冷冷地凝视着彼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