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赵休能安然度过这次危机,他又该如何夺回衫县呢?
“真是有趣!这种一关接着一关的考验,既讨厌又让人觉得有意思。”
赵休一边把整个衫县家族的名单列在纸上,一边听着萨娜的庄园汇报,盘算着从何处入手。
“你是说,我的母亲是因我的出生而难产去世的?”赵休把目光从孙四海家的资料上移开,向萨娜问道。
萨娜乖巧地坐在地毯上,她精致的下巴趴在赵休的膝盖上,一脸温顺:
“是的,少爷。夫人的死一直令老爷悲伤不已,他不准庄园里再提及此事,所以大家几乎都忘了这件事。”
原来贺凤鸣的母亲是难产去世的,那一年正是贺直流接任家主之时。从那以后,贺直流便再未娶妻,这也是贺家只有一个子嗣的原因。
赵休突然想起加龙提到的那个顾老头,茶园里的疯子,他好像也是贺直流接任家主那年疯掉的,这二者之间是否存在某种巧合呢?
这位县尊父亲的家主典礼祸事连连,他似乎很不吉利啊!
“少爷,说来也奇怪,家主的位置竟没有相关记载,庄园里的老人也都不清楚。”
萨娜继续说道,“咱们贺家已经掌控这片土地300年了,虽然新夏的官方对领导者的隐私一直有所保护,但这片土地上的人都会有记忆的啊!可他们却几乎都没有任何关于贺氏家族的传说。”
赵休拿着衫县家族的资料看着,他的左手轻轻抚摸着萨娜的头,如同在抚摸一只温顺的猫咪。
萨娜舒服地眯起眼睛,左眼黑色的皮眼罩都挡不住她眼中的妩媚。
“少爷~”
赵休也注意到了萨娜话里的深意。
新夏国官方对领导者的资料一直保护得很严密,几乎很难查到任何当权者的家族情况。这是从300年前立国开始就有的传统。
衫县贺家也是如此,可话说回来,一个家族在一片土地上昌盛了300年,那里的人民被其领导了这么多年,难道就没有一点关于贺家的传说吗?
贺直流的父亲、祖父,甚至追溯到300年前的平等战争,这些资料普通人肯定看不到,贺凤鸣又该如何获取呢?
“该从哪里先下手呢?”
是王管家?还是三层小楼?还是继续在庄园里打探那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