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宅子的人还没有睡觉,他们竟是在半夜时分打理一些茶树,这个时间点寒气在山上尤为湿重,采茶的人还点了火堆。
“今年的冬芽茶可以采了,老爷明早就能喝上,他想这一口半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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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早上的露水浊涿过,我就给他泡好,再配上厨房做的松乳膏,他这下可得开心了。”
“可惜,这茶一年就这两个月气候对味道。”
中年管家一边开着车,一边给后座的贺凤鸣说着话。
他穿的很朴素,但是衣服很有条理,干净的很,他开的车也很平稳,速度不急不缓。
“少爷这半月来辛苦了,您要是想做些事情,就把那个雾鼎留下。”
“只是老爷许久没见到您,应该是想了。”
贺凤鸣靠在汽车的后座上,他眼睛瞥向车窗外的寒雾,一点一滴把管家的话听进去。
汽车开了20多分钟,在一座三层小楼旁停下,楼旁两边种着寒冬的松针,院门口还有几个石头砌的小池子。
小楼,二楼左边的屋子还亮着灯,只是光线比较暖和。
贺凤鸣下了车,把一枚拳头大小的紫铜骨鼎交到管家手里。
“这东西冷,会坏了茶,那就就不要了。”
“少爷有心了。”
管家听到贺凤鸣的话笑得很开心,他接下鼎便跟在他身后。
贺凤鸣进了小楼,他换掉沾着硝烟和风霜的外衣,穿了一身棉布服和居家的鞋子。
他大步走到二楼,管家已经在屋子前开了门。
屋子里似乎点着壁炉,炉膛里烧着柴火,光线柔和又温暖。
贺凤鸣走入门内,一个50岁左右的中年人坐在木椅子上,他腿上铺着一条毛毯。
这张脸和贺凤鸣七分相似,只是那双眼没有贺凤鸣的半分锐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