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仕崇:“……”
钱哆锦:“……”
钱哆威:“……”
看出妹妹的意图,林立春呲着大牙笑得很欢:“对啊,我们老家常说,孩子不打不成器!”
“……”钱仕崇僵住,看看林立夏递过来的竹子条。
莫不是他这些年,教育孩子的方式不对,所以孩子才跟他不亲?
“钱伯父,你迟疑什么?”林立夏将竹子条塞到钱仕崇手中。
“想想你为他担惊受怕,躺在床上大病不起,钱家姐姐独自支撑钱家,还要四处托关系寻他!”
“钱伯父,他明明就在镇北军中,还化名庄威,连一封书信都不送回来给你们。”
“他该不该打?”
“该打!”钱仕崇咬牙切齿看着钱哆威:“逆子,过来!”
“爹!”钱哆威满眼震惊,他爹最讨厌舞刀弄棒,嫌弃有辱斯文。
他爹向来不打孩子。
只会规训他们。
“爹,这有辱斯文……”
钱哆威话还没说完,身上就落下来一阵“啪啪啪”的抽打声。
“啪啪啪”的声音听着很响,却都打在钱哆威的戎装上,不疼。
看着钱仕崇咬牙,只打不训斥,林立夏一脸认真道:
“钱伯父,我奶奶刚才打我二哥,就是一边打一边训斥,让我二哥清楚他哪儿错了,心服口服!”
“一边打一边训斥?”钱仕崇满眼惊讶,难怪他光训斥不打,孩子们跟他不亲。
“威儿,你一声不吭,就跑去从军,连一封书信也没有,你知不知道为父很担心你?”
“为父担心你,担心的食不下咽,夜不能寐,为父差点儿就再也见不到你,你说你该不该打?”
“…该打!”钱哆威满眼激动,心中微微有点暖意。
以前,他在京城的时候,他爹除了嫌弃他,对他不满外,从未说过担忧他的话。
原来他爹这么在乎他!
“爹,我错了!”
听见儿子认错,钱仕崇手中的竹子条,再也打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