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赶紧伺候本官更衣,咱们去帮帮太子……不,未来的陛下。”
主仆二人会心一笑,慢慢悠悠的收拾一番,果真往裴骁的军帐去。
赵竭口中死犟的武官真不是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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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骁费尽口舌,为此众人险些爆发几次互殴,也没说动。
而被他视作自己人的裴俭,全程冷脸旁观,既不同意,也不反对,保持中立之姿。
反抗最激烈的齐行度则铁了心的与裴骁作对,在自个帐中,全程没有露面。
众人知道他二人因为个女子的嫌隙,倒也无人深究齐行度的行为,不去管他。
只是,别的不说,这赵竭也当真没有说大话,在嘴皮子上有些便利。
他平日不仔细钻研别的,就在收买人心上下功夫。
一张嘴能说会道,加上有裴骁这个太子主将支持,软硬兼施之下,五六日便没有反对的声音出现了。
当然,也有两三个宁死不从的。
不过,那些反对的人,全都如同齐行度一样,被囚禁在自个的营帐之中反省了。
此消彼长,赵竭在此事件中自然立了大功,从原先被忽视的闲职监军,变成了如今太子身边离不得的“军师”。
太子事事都要听从赵竭的意见,就差俯首将他奉做座上宾了。
而夏侯娖那里,她本也有些忐忑裴骁不答应。
可这五六日,锁着她的东西被打开了,好吃好喝的不说,裴骁还专门从桐城招来女子伺候她起居。
最重要的是,她的营帐换了,那些从前监管着的冷若冰霜的木头人也被一一换走。
她的心思,竟成了!
“太子殿下可不要想着找人来模仿本公主的笔迹去对兄长使诈,我们月氏人不是傻子。”
尽管如此,夏侯娖交给裴骁亲笔书信之时,依然如实提醒。
禹国之人狡诈,她自然得谨慎些。
“公主放心,已然答应的事,本宫自会诚信守规。”
裴骁确认过书信内容,头也不回的走出夏侯娖的营帐。
看着渐渐消失的背影,夏侯娖心中的不安才稍稍平息了些。
至此,此事,便也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