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容色甚美,姿态典雅,今日又有一股英气在,想来谢栽那个呆子定会喜欢。
想到此处,谢氏便觉眼前人越看越喜欢,拉住她的手又是问前几日的礼物合不合心意,又是说今日来赴宴的谁家和谁家有些嫌隙或者交情。
裴骁被簇拥进来的时候,正巧隔着帷幕的缝隙瞧见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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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安安静静的和谢氏说话,时而颔首点头,时而温柔遮唇,乖巧的不行,更似一捧清泉,瞬间将他这几日压抑在心中的烦躁熄灭拉了。
他……好不甘心。
天晓得,他被拒绝之后,没日没夜的处理朝中那些啰里吧嗦的奏章,不敢放松一刻,就是为了麻痹自己。
知道薛扶泠会来赏梅宴,别别扭扭的说不去,又忍不住来了。
想起问剑回禀谢栽祖上三代的事迹以及他本人的性情,竟暗自生了挫败。
就是连他鸡蛋里挑骨头的做法,也找不出两人哪里不般配。
“殿下。”
问剑知道主子在看谁,可围着的人多,不好叫人察觉,便轻声提醒。
“嗯,走吧。”
谢氏来了,谢栽应该也会来,他倒要看看,谢栽于君子骑射上有无短处。
至于为什么要在乎这个?
裴骁幼稚的想,若于君子六艺不熟稔,定配不上他的阿泠。
薛扶泠并不知道这些,听谢氏说话,总叫她有种已经嫁给谢栽为妇的感觉,别扭又羞赧。
两人说了好些话,直至谢氏被别的相熟的人叫走,才能安静一会儿。
别家女眷自从知道她是与齐行度和离了的薛氏女之后,或多或少的不敢不屑上前搭讪。
薛扶泠也乐的自在,独自坐在帷帐后烤火饮茶等着开宴。
“郡主和县主应该到了吧?”
喝了一盏茶,薛扶泠有些无聊,便叫忍冬出去打听郡主母女。
此时,一个眼生的婢女进来笑问。
“请问您是薛三姑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