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溆机灵过了头,闻言一溜烟去帮着拿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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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半刻,他和管家拿着个被盖住的楠木漆盘进来。
邵父不由分说,将漆盘上的鞭子握在手中,冲着邵母骂道。
“这就是你生的好儿子?”
说着,便使了全力,一鞭子抽在邵澈的背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一鞭、两鞭、三鞭……
邵澈被鞭子的力道带的跪趴,又即刻回身将背挺的笔直。
紧紧抿着唇咬着牙,那一下一下的疼痛,他连眉都没皱一下,只额角和脖颈的青筋凹着吓人,又满脸透红冒汗。
齐芜流着泪捏着帕子,一声不吭,亦怕牵连自身。
她对儿子虽有心疼,却更怕丈夫因为儿子的事牵连到她这个母亲身上。
邵溆心中畅快,却做出惶恐的样子,乐的瞧好戏。
子之过,父之责。
他还嫌打的不够呢。
……
“老爷别再打了,再打便没命了啊。”
邵母终于看不下去了,儿子背上的血迹模糊,嘴角也有鲜血渗出,不该再打了,真的不该再打了。
邵父本也打累了,又见邵澈被狠打几十下像是没有作用般,心中也生了几分无奈。
又见心腹下人俱帮着求情,才狠狠道:“哼!慈母多败儿。”
终于,众人七手八脚的将邵澈扶回了他的院子。
看着那背上血迹斑斑,皮肉外翻,邵母气道:“你该早点向你父亲认错。”
“我……没……错。”邵澈含着满口腥甜,眉眼坚定。
“你……”
邵母被这话气的拂袖而去,不再管他。
莫怀常庆帮着府医忙前忙后的替主子收拾干净。
等将一众人打发了,已然是深更半夜。
小篆小隶守着主子,邵澈却淡淡开口:“我出去一趟,”
他说想去见她,便绝不会对自己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