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又将凌厉的眼神投到妻子身上,“你若有时间,该操心操心你生的那个畜生的婚事。”
说起大儿子,邵呈安脸上都是阴霾。
好好的男儿郎,居然是个断袖,喜好男风。
这两日他四处应酬没找到时间,等今日回家,他定要好生教导一番,将儿子身上那股不正之风扭转了才罢。
邵母齐芜亦想到亲子不争气的样子,只蔫蔫的低着头没了话。
而邵澈则皱着眉跟在队伍后面,他倒是没见到两家长辈说话,只去探望了重伤在身的表兄齐行度。
从齐行度身边之人口中打探到那伤是出自薛扶泠之手,他便担忧不已。
自上次夜间一别,他白日事务缠身寻不到机会去见她。
唯二去过的夜间,还是在齐行度受伤之前。
他两三日没见她了,也不知他的阿苓如今如何了?
一进邵家,邵溆便反常又殷勤的出门迎接几位亲人。
只邵澈从他那若有似无戏谑的目光中窥出一丝不安来。
“儿子身体不适,有邵溆兰儿禾儿在此,便不陪父亲母亲用晚饭了,儿子先行告退。”
“诶,大哥别走啊,我这有好东西要给你和父亲母亲看呢。”
邵溆邪笑着将邵澈的路挡住,全然没有一丝对兄长的恭敬。
只邵呈安和齐芜素来对邵澈不喜,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做看不见,更不阻拦。
“没兴趣。”
邵父有想要将邵澈的心思掰正的怒气在,闻听长子冷漠,便冲着他怒拍桌子。
“站住!你眼里还有没有我和你母亲?一家人好不容易相聚,吃一顿饭能要了你的命?”
“要命倒是不至于,就是父亲母亲不喜见儿子,儿子又何必常在你们跟前碍眼?”
邵澈今夜特别想去一趟京郊,远远的,偷偷的见一眼他的阿苓。
只要确认他的阿苓没事,他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