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最开心的,当属顾轻虞了。
她那日放低姿态,主动去哄齐行度。
齐行度果然更加愧疚,也对她更加宠爱。
开心之下,居然允了自己和李柄的糖霜生意。
以及,帮她填补了庄子上的亏空,让往后庄子上得到的出息,都能算作她的私产。
没错,齐行度手上的好些庄子,都是带着亏损的。
她查了好几日,都没找到这其中的关窍。
当初在顾家,她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嫡女,这些东西自然烦不到她身上。
一直在犹豫要不要放弃接管齐行度的私产。
放手吧,是自己好不容易从薛扶泠那里得来的,不想这么狼狈的交回去。
不放手吧,这些亏空,她自己没能力补全,新账旧账堆积,就像雪球越滚越大,再难收尾。
想起这些如今都解决了,她当真想谢谢那天主动的自己。
接下来,她该正式的将自己的糖霜铺子开起来了。
薛扶泠这些日子,倒是一如既往。
只是今年格外忙碌些。
不是为了别的,而是今年齐行度归家了。
家中的宴席也得摆起来。
例如,需得置办哪些年货,需要将哪些东西送给合适的人家。
哪家关系近一些,哪家关系远一些……
等等,这些都是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