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对她小恩小惠。

她都会十倍还回去。

最重要的是，陆丰年做这些还不让她知道，是等他死了后，才让她知道真相吗？

他是不是知道自己会死？

他是不是根本没想活下去？

他是不是根本不相信自己的双腿能够治好？他这样做是不是太残忍，太过于自私？

要是没有系统。

要是没有开上帝眼。

她可能看不透他的心。

林早早身子前倾，猛地凑到了陆丰年面前，他身子快速后倒，拉开了两人距离，用手背挡住了她。

四目相对。

她目光发红。

他在她眼里看到了偏执。

她今晚就帮他扔灵泉里治，“你自始至终都没有嫌弃过我的过去，我又有什么资格嫌弃你腿瘸。”

“陆丰年。”

“是你招惹的我。”

“我缠上你了，你休想甩掉我！”

有些人招惹不得，招惹上，就不会放手，哪怕痛苦万分，林早早就是这么偏执的人。

陆丰年尖锐的喉结上下滑动，不自觉地咽了一下口水，想说什么却又什么都没说。

就冷冷地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