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早早去洗澡了。

她昨儿突然发烧梦魇,出了一身汗,确实有一股被腌入味的臭,衣服也湿湿的。

陆丰年则回到正厅。

“审问的怎样?”

“昨儿偷袭的那帮人,是胡同里的那帮小混混,说是看林早早不顺眼,想给她一点教训。”

“武器来源呢?”

“他们说有人卖给他们的……”

可以说,这是一场有预谋有组织的偷袭,“此次事件恶劣,必定要严厉判决。”

正说到这。

洗完澡的林早早进了屋。

也不顾旁人在,就往陆丰年面前使劲凑,“未婚夫,快,闻闻我身上还有没有汗臭!”

夏柏年来了。

正坐在一旁。

看着这恩爱的的场面,显然没想到二人的发展这么快,已经这么亲密无间的地步。

陆丰年:……

兄弟,快看看这死丫头。

发烧一晚上,好像把脑袋给烧坏了,起来就开始发疯说胡话,赶紧给她治治。

夏柏年:……

兄弟,我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