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妈,年纪不大,就生了一个女儿,家里男多女少,这个小女儿自然受家里人喜爱。
宠的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完全没了样子,根本没人管的住这个疯丫头,想一出干一出。
见赵爱国进来。
陆丰年问,“吃了吗?”
“吃了两根油条。”赵爱国也不把自己当外人,坐在桌边,闻言,保姆就从厨房为他盛来粥。
“你一个大男人光吃两根油条怎么够,再吃点。”陆丰年将肉包子推到他面前。
还冒着热气。
显然刚出锅没多久。
陆丰年拿起他带来的报纸,展开放在眼前,微微低头翻看了起来,阳光沐浴在他身上。
似寺庙里塑金身的佛像。
威严,而又耀眼。
得,二爷就是二爷,在家穿个家居服都好看,不像他,大早上的捯饬了大半天才有个人样。
有对比。
才有伤害。
加上早上无缘无故被骂,小脾气也蹭蹭上涨,赵爱国拿着汤勺喝了一口粥,“二爷,您爹刚刚骂我二椅子。”
“我心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