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母用钥匙,打开家门。
气冲冲的进了屋,将买来的菜放在了桌子上,拿起杯子,从水壶里给自己倒了一杯凉白开。
凉白开咕噜咕噜下肚,那火气才稍微压下来一点,林父下班回来,拿着报纸进了屋。
见林母在。
问,“怎样?”
“人找到了吗?”
林母将水杯放在茶盘里,“人在学校找到了,就在四中,和一帮初中学生在教室上课。”
林父脚步一顿。
诧异的看着林母,好似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嗤笑一声,“她一个没文化的跑去初中教室上课。”
“她听得懂吗?”
林母撇撇嘴,十分嫌弃。
说,“她大字不认,能她听得懂什么课,我看她呀,去学校就是为了乱搞男女关系。”
“你这话什么意思?”林父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将手上的报纸放在桌上。
从桌上拿起开封的烟盒,抽出一根烟,用火柴点燃。刺鼻的烟味瞬间席卷这个屋子。
夫妻几十年,林母早就习惯了这股烟味,她坐在凳子上,“有个男生特别维护她。”
“我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