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击率,显然随机。
目前没有抓到任何规律,虽然没有昨日那般爆了,但一千张四米白布也不错。
她拿着四米蓝布和白布,向着王阿姨所说的地址找去,左拐右拐找到了国营裁缝铺。
没开在街上,而是开在胡同的人家户里,没熟人指路,外人还真的不一定能找到。
门上挂了黑板,用白色的粉笔写了裁缝铺三个字,这三个字写的有力而又锋利。
门开着。
刚走近。
便看见一台缝纫机。
旁边有一张满是斑驳、用了不知多少年的大木桌子,桌子上放着尺子、碎布、针线等零散的小东西。
桌旁烧着蜂窝炉,炉上放着一个水壶,有热气冒出,显然烧着热水,这应该是用来烫平衣服上皱褶的……
屋子不大。
墙壁上还挂着伟人的照片。
两面墙壁上,挂着一根粗绳。
粗绳上挂着做好的衣服,款式看上去都差不多,没有太多花里胡哨的设计,显然是等着人来取走。
林早早在门口站了一会,将屋子里所有角落都打量了一圈,都没有看见任何人。
但旁边有一道门挂着帘子,人应该在里屋,她没有冒冒失失的走进去,而是先喊了一声,“有人吗?”
“有人有人!”
随着一声男人的回应。
门帘掀开,走出一个精瘦的小老头,头发如枯草没啥营养,脸上全是岁月不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