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过她的太阳穴,划过她那乌黑秀丽的长发,划过小小的耳朵,最后滴落在白色的枕头上。

正好这一幕,被陆丰年和医生看见,就像楚楚可怜的小白花,被大雨无情地摧残。

让人有些同情。

陆丰年粗糙的手指抚上了她的眼角,他粗鲁又无情地将那道刺眼的泪痕给擦掉。

林早早感受到有人碰自己却不愿睁开双眼,反正没有人爱她,也没有人愿意要她。

就算有人糟蹋她,也不会有人阻止,想到这里内心更加悲伤,眼角的泪水越来越多。

陆丰年一愣,他十分厌恶爱哭的人,可那泪水落在他手指上,像烧开的沸水。

让他心底一慌。

经历生死,都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怎么一个小丫头哭,他却心软了呢?

医生,叫夏柏年。

与陆明年是兄弟,从未见他这般对待女孩子过,惊讶地嘴角上扬露出一丝诡异地笑意。

他问,“老陆,你不会是千年的铁树开花了吧,对人家小姑娘……有意思吧?”

“我看着小姑娘底子不差,带回家里好吃好喝的养着,以后绝对是一个大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