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聿青当然有,但他准备等几分钟再回复。
几年前斯见微刚分手的时候,他还被斯见微打了一顿,他打算钓一钓斯见微这狗东西。
没一分钟,斯见微又连续问了他三个问题:
“学长,你不会没有吧?”
“学长,你怎么会没有呢?”
“学长,难道你结扎了?”
这三个问题,阴阳怪气的,每一个问题都能延伸出别的意思。
路聿青当场就被气笑了:
“等着,学长这就给你送。”
路聿青扔下筷子,起身抬腿就回房间。
“路工,饭还没吃完,你干嘛去啊?”唐闻洲手上还捏着腊排骨。
路聿青交代一句:
“刚秦殊绝发消息说,晚上还要询问区域内各家,有无失踪人员,有无房屋破损,做好登记,辛苦了,我出去送个外卖,很快回来。”
他背影匆匆,又带着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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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里水汽覆在玻璃上,又凝结成水滴落下。
幽闭的空间,缭绕的每一丝呼吸都带着粘稠。
花洒声终于停下,斯见微十分后悔,当年改造装修的时候没有再放个浴缸。
他把阮流苏裙子穿好,放到洗手台边坐着,自己套了条睡裤,裸着上半身刷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