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新的死和自己有关系吗,姚诗想摇摇头,但脖颈的伤痛让姚诗只能直视着窗外的光景。自己其实对司马新没有什么好坏的情绪,只知道他被天灾蛊惑,在关键时候摆了诺伊尔一道,差点害死诺伊尔,可那个天灾似乎冲自己和姚时晴来的,真要究责又与自己逃不了关系。
“有烟吗。”沉默许久的姚诗想撑着自己的身体坐起来,多次失败之后细密的痛感让姚诗很快放弃了这个想法,他有些无奈的看着一旁正渲染着生人勿近氛围的叶简,再伸出一根手指,两根手指有些颤抖的伸着,代表了姚诗暂时的怯弱。
“没有。”叶简晃晃脑袋,挥了挥自己手中的酒葫芦,“来一口?”
“算了。”姚诗摇摇头,斜着眼睛,有些呆滞的和面色凝重的叶简一起看着窗外。
“姚总,这次的天灾和你有关系吗。”叶简看到黄昏之乡的光景完全消失之时,又灌了一口酒,辛辣的酒液带起一点点的酒气,他借着酒意问了姚诗一个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问题,虽然他没窥见事情的全貌,可战争之时姚诗的所作所为他总是能注意到的。
“我不知道,我似乎什么都没做,但莱西墨苏安排的列车导向就是这里,黄昏之乡。”姚诗尝试着把躺着的脖子摇晃两下,迎接姚诗的又是遍布全身的痛感。“我的父母似乎葬在这里,那只天灾与他们有些渊源。”
我想逃,没逃掉,姚诗收住了最后六个字,并没有对叶简言明好坏利恨
姚日月输了,死了,姚时晴赢了,活着,自己还获得了新的力量,可不知为何姚诗仍然没有感觉轻松,姚诗只觉得有些东西如命弦般在被别人拨弄,自己的所作所为都在另一张网的掌控之中。
这是比较深刻的说法,简单一些,自己真正的窥见了他们的生活,窥见他们的死亡,窥得他们对自己的那一部分情感,以前从未出现过的人,从未与自己有过交集的人,姚诗仿佛重新认识了一般,并非情不能自已的那种强烈悲伤,只是有一种黯淡的苦痛和阴霾将自己轻轻笼罩,起码现在如此,望着窗外飞掠的光景,姚诗想要一根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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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真的由出现在床沿的姚时晴的手上出现,递给了姚诗,点上火,抽一口,吐出来,尼古丁的味道蔓延在还留有伤口的呼吸道里,呛着姚诗咳血,姚诗却笑了,苦涩的血熄灭了刚燃的烟。
“姚诗,好久不见。”姚时晴轻轻说着,今天的他也穿着一身白衣,一道深邃的血迹印在白衣的胸前,他的心脏之处,他坐在叶简身旁,黑色的短发映着黄昏的光辉。
“好久不见,老登。”姚诗试图伸手抓住他的衣领,擦一擦嘴角的血,可他打了个响指,姚诗的疼痛便减弱几分,以至于姚诗能将自己的身子撑着坐起来。
“需要我将你的疼痛赦免吗。”姚时晴并没有看向姚诗,也是如同静默的叶简一样,望向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