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抗揍,一点。”
侦探和女巫不约而同的把头转向对方,黄褐色的帽子对上黑色斗篷带的兜帽。兜帽的漆黑与不知何时换回来的白发组合略有些显眼。
显眼到侦探叹了口气,走向那在哀败的绿中显眼的黑色大门。
两个人的背后是由墨绿色的布织成的一番遗失的光景,岁月给破旧的前庭留下的是四散的废弃石砖与残缺的雕像,在岁月的痕迹之上是绿植,从铁门,到周边的金属围栏,到将整个庭院形成围城,肆意生长的绿植。
终究是中间的教堂在岁月中还余留些神的威严,没有让那绿色的窃者生长的太高,只只从地面伸上几米。
除了那扇大门,在岁月中纯白变得灰白的建筑都围上了几米的绿植。
“有点不对劲。”侦探走上前去,望着没有落灰的门有些踟躇。
那黑是普通的黑,黑到没有一点亮色,没有一点不寻常,无比普通,它也是完美无瑕的黑。没有破败,没有缺口,没有灰尘,没有留下丝毫岁月的痕迹。
“要不,我来。”女孩拉下兜帽,却仍不愿意放弃自己的袍子。
“还是我来吧,记得把我拽开。”侦探对面前的门有一个大概的猜测,尝试着把自己的手放到这扇门前。而仅仅是靠近,他就感受到了一股的吸力。
侦探伸出一根手指来缓缓的靠近门上的黑,在即将触碰到那大门之时,门上的黑动了,好像是附着在门上不稳状态的液体,突然被那单独一根手指吸引住了,一部分由固态转化为液态,开始向着那个手指在的点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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固态,液态,更像是生命,一个与甲胄相似的生命,甲胄是共生,它是吞噬。
侦探没有收回手指,而是在手指的另一端,侦探的手心处,甲胄出现,在手指上,两种黑色的液体开始角力。
很快侦探身上的甲胄便不敌大门上的黑液,沿着手指,侦探的整条手臂被那朴实的黑覆盖。
“相信我。”侦探对着后方的人比了个暂停的手势,他在角力之余,听到了来自后方空气微微燃烧的,不稳定的呲爆声。
在侦探声音消失的瞬间,门上黑色的囚笼已经将侦探上半身包裹,似乎下一刻,侦探的全身就会被吞噬。
“过于急躁,不是一个好的猎人,应该是死物。”
最开始的奇点,作为桥梁的手臂,侦探只是用用力,就把手指从门上拉扯下来,而后手指端,大量的甲胄开始将黑液包裹,显然甲胄也会这一手吞噬,当然比起两方角力,它更擅长的是如同毒蛇般围剿。
黑液的源头,门那一方,似乎愤怒了,无数黑色的液质沿着门向两人四周延伸,紧接着侦探又听到了“呲呲的”空气不稳定的声音。
“闪开。”
在听到声音的那一瞬间,手上的甲胄就带着身上还没绞杀完的黑液朝着左侧翻滚,而下一刻。火焰如同一道光束从侦探后方发出,直至那扇大门,以扇形无限的放大。
赤色的的火带起剧烈的爆炸,使得周遭的侦探都有些后怕,而在那火焰下,黑被消蚀,黑液被一点点蒸发,在黑液下的固态黑块开始如同皮肤般皲裂。
火持续的时间比侦探想象的要长,已经将身上的黑液完全处理的侦探盯着女巫。
她不知何时将自己那散落的白发扎成一条单马尾,雪白的发丝在火光下变得有些血红,和她的瞳色一样。她身上的斗篷奇怪的纹路隐隐浮现,闪着不知名的光,侦探觉得这光与纹有些熟悉,却又想不起在哪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