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大爷说的话,一针见血。
何止是他不走,两广四大家族,四九城的汪家,天津卫曾家,魔都的荣家,苏杭的钱家,东三省的苏家,还有大大小小十几个世家。
他们那些人没有远见吗?都是跟李家一样的打算。
用关大爷的话来说,明知道前方是尸山血海之路,也要搏一搏。
津门。
乡下一处废弃养殖场。
废弃仓库里,两个青年被扒光了衣服,吊在房梁下。
西参坐在凳子上,抽着烟眼神冷冷得,看向被吊起来的两人。
韦强拿着木棍站在一边。
“你跟谁混地?”
被吊着的两人,挺有骨气,闭着眼一言不发,当没听见。
韦强看见两人一副硬骨头的模样,把木棍大头拖拉在地,缓缓走到两人面前。
木棍在地上摩擦的声音,刺动被吊着两人的神经。
两人那不挨地颤抖的双腿,明显出卖了他们的骨气。
韦强一脸玩味的笑道。
“别装硬汉子早点说,还少受点苦。”
被吊着的两人,忍着手腕被绳子吊着的巨痛,把头扭过一边。
原本韦强想打他们一顿再问,但被西参抬手打断。
他缓缓走到被吊着的两人身旁。
随手对着旁边小弟招了招手。
小弟看懂他的意思,从兜里掏出一包烟,给他递了一支。
西参用独臂,从西服口袋里掏出柴油打火机。
他点完烟后,深深吸了一口。
随即把冒着火苗的黄铜柴油打火机,放到面前被吊着的青年胯下。
打火机的火焰,瞬间点燃对方子孙根上的毛发,那燃烧得滋滋声,伴随着对方惨叫声,在屋里回荡。
被折磨的青年脚环上,绑着的石头,也随着他挣扎动作而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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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几个小弟,看到眼前一幕心里直发颤,实在太变态了。
另外一人看到自己伙伴的惨样,他赶紧求饶。
“跟龙哥的~”
一阵烧毛发烧焦味散发开来,被折磨的青年,双腿间的毛发也燃烧殆尽。
不过看对方惨叫声的模样,这会功夫,绝对不好过。
西参侧移两步,看着另一人。
“哪个龙哥?”
被吓尿的青年,有问必答。
“津门火车站龙哥。”
西参双指掐烟,直接把烟头按在对方小腹上。
“他平常在哪活动,你能联系到他吗?”
被烟头烫地嗷嗷大叫的青年,立马点头大声回答,
“能,能找到。”
“爷,求您放过我吧~”
“我就一个小啰啰~”
西参扭头看向韦强。
“剩下的事交给你了,那个叫龙哥的你要是还带不回来,不用主子出手,我先埋了你~”
韦强听到他的话,犹如被寒芒刺穿,眼神中不自觉地流露出一丝怯意,他忙不迭地点头,表示自己定能办妥。
西参自幼跟随李子航,三十余载都在黑暗中摸爬滚打,所行之事更是黑暗至极,其周身气质,恰似那阴冷的寒风,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且不说他十九岁时跟随李子航处理罗家之事,与人比狠时,能一口一口地吞下自己半个手臂。
最终,他强忍着剧痛,用斧头生生砍掉自己的手骨。
他那独特的气质,他那阴冷的眼神与人对视,能让人如坐针毡,浑身不自在。
画面回到四九城。
李子航则像个醉汉一般,摇摇晃晃地坐在那辆运着,两辆自行车的三轮板车上,晕晕乎乎地被张旭硕带回了家。
等他一走,关大爷家里,韩春明就八卦的上前问道。
“关大爷,那位什么来头?”
“这么大的架子。”
“你们坐在一起吃饭,您还要给他斟茶倒酒。”
“好家伙,平时您连个正眼都不瞧人,今个陪着笑脸不说,还掏钱请他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