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双手缓缓抬起,动作轻盈且稳定,像是在空气中划过一道无形的弧线。先伸出右手,修长的手指精准地握住消过毒的镊子,镊子在他指尖轻轻一转,便稳稳地夹住了伤口边缘的皮肤,那力度的把控堪称精妙绝伦,既让伤口保持张开以便缝合,又不会对孩子造成丝毫多余的疼痛,仿佛他能感知到皮肤下最细微的神经反应。
紧接着,他的左手如灵动的舞者般拿起缝合针,那针在灯光下闪烁着冰冷锐利的光。他的手指轻柔地拈住针身,微微调整角度,使其与伤口完美契合。
穿线的过程一气呵成,线在他的操作下迅速而顺利地穿过针孔,没有丝毫的犹豫与卡顿,这熟练的手法显然是经过无数次临床实践打磨而成的。
正式缝合时,医生的手腕轻轻一抖,缝合针便带着线如灵动的精灵般精准地刺入孩子的皮肤。他的动作轻盈得仿佛生怕惊扰了沉睡的婴儿,针在皮下小心地穿梭,他的目光紧紧追随着针的轨迹,如同导航仪锁定目标一般,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之处,确保避开血管与神经这些“雷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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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针的进出,他的手腕都会微微转动,调整方向和力度,使缝线均匀而紧密地拉拢伤口两侧。每缝一针后,他会稍稍停顿片刻,眼睛微微眯起,仔细审视伤口的对合情况,轻轻拉动缝线,感受着线的张力,确保伤口对合得严丝合缝,如同细密的拼图完美拼接。
在整个缝合过程中,他额头上渐渐沁出细密的汗珠,起初只是星星点点,仿若清晨草叶尖上凝结的露珠,在那光洁的额头上闪烁着微弱的光。随着缝合工作的推进,汗珠愈发密集,它们相互汇聚、融合,缓缓地顺着额头的弧度滑落,途经那微微蹙起的眉头,像是在艰难跋涉的冒险者,越过一道道“山川沟壑”。
那滑落的轨迹,清晰地映照出医生高度集中的精神状态,以及他内心深处对孩子的疼惜与谨慎,似乎每一滴汗珠里都饱含着他对减轻孩子痛苦的深切祈愿,都凝聚着他精湛医术背后那份沉甸甸的责任与担当。
汗水从医生的额头渗出,但他的手依然很稳。终于,伤口缝合好了,医生完成缝合后,微微松了一口气,可那凝重的神情依旧如阴云般笼罩在脸上。
他迅速且略显慌乱地拿起准备好的消毒纱布,双手像是被无形的力量影响,不自觉地微微颤抖着,尽管他极力想要稳住,可那难以掩饰的颤动还是暴露了内心的紧张。
他的眼神中满是专注与担忧,快速地在脑海里像过电影般回顾包扎的步骤,眼睛眨都不敢多眨一下,生怕一个闪失就出现差错。
医生先用镊子夹起一块纱布,那镊子在他微微颤抖的指尖显得有些不听使唤,但他还是强作镇定,小心翼翼地将纱布覆盖在孩子的伤口上,动作轻得仿佛在对待举世无双的珍宝,轻落慢放,如同在放置一片易碎的羽毛。
此时,他的目光犹如探照灯,紧紧地盯着纱布与伤口的贴合处,眉头不自觉地再次皱起,那细密的皱纹像是岁月在他脸上刻下的焦虑痕迹,眉心处形成了深深的川字,牙关也微微咬紧,凸显出他的紧张与谨慎。
接着,他拿起绷带,开始围绕伤口进行包扎。他的手指略显笨拙地缠绕着绷带,每绕一圈都要停顿一下,仔细审视绷带的松紧度,眼睛里透着一丝惶恐,生怕绷带过紧勒疼孩子或者过松起不到包扎的作用。
额头上的汗珠不断冒出,顺着脸颊滑落,他却浑然不觉,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孩子的伤口上。 孩子则紧咬着下唇,那粉嫩的嘴唇已经被牙齿咬得泛白,甚至有些地方开始渗出血丝。
他的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不停地颤动着,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划过那因疼痛而略显苍白的脸颊。
突然,一阵剧痛袭来,孩子再也忍不住,喉咙里发出一声尖锐的惨叫:“啊——”那叫声犹如夜枭啼鸣,划破了病房里的寂静,带着无尽的痛苦与恐惧,在空气中回荡。紧接着又是一连串的哀号,“呜呜……疼啊……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