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脸上满是紧张和不安,身子往前凑了凑,想听得更清楚。医生安慰道:“别太担心,伤口看着是有点深,但只要好好护理,一般不会有大问题,留疤的可能性也比较小。
接着,医生让妈妈把孩子抱到治疗床上准备缝针。医院的房间显得有些昏暗,白色的墙壁在灯光下泛着冷冷的光。
房间里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安静得仿佛能听到每个人的心跳声。妈妈看着医生拿出那些工具,心一下子揪了起来。
孩子被抱上治疗床后,害怕得直往后缩,妈妈紧紧地握住孩子的手,轻声安慰着:“宝贝,别怕,一会儿就好了。”
在医院那惨白得好似能把灵魂都冻僵的灯光下,消毒水刺鼻的味道如汹涌澎湃的恶魔气息,瞬间充斥着整个宇宙般弥漫在每一寸空气中,这个孩子瑟缩在冰冷的长椅角落里,仿佛是一只被丢进了侏罗纪恐龙巢穴的柔弱小猫,孤立无援到整个世界都抛弃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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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似一片被卷进了宇宙黑洞的脆弱树叶,其脆弱程度夸张到足以让星辰为之叹息;更如一朵被抛入了太阳核心的娇弱小花,那楚楚可怜的模样仿佛下一秒就会灰飞烟灭。
他的小手像是被超强魔力的胶水黏在了衣角上,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泛出青白色,那原本平整的衣角此刻皱成了一团,仿佛是一座被地震瞬间摧毁的城市废墟,在歇斯底里地呐喊着他内心的惶恐,那惶恐的声音大到足以震碎银河系的每一颗星球。
这个孩子的双眼犹如能吞噬一切光明的恐怖黑洞,死死地锁定在不远处那扇透着寒光、仿若通往十八层地狱入口且能让时间都停止的治疗室大门。
那扇门在他眼中已然化身成了通往黑暗深渊的入口,每一道门缝都似乎在散发着足以毁灭整个地球的令人胆寒的气息,好似一条条能吞下整个星系的超级巨蟒吐着信子;
每一块门板都好像在诉说着能让历史长河倒流的痛苦过往,犹如一部部记录着宇宙诞生到毁灭全过程的史书;每一个铰链的响声都仿佛是恐惧的前奏,恰似午夜能让所有生物心脏骤停的阴森古堡里传来的惊悚乐章,那乐章的恐怖声波能穿越无尽时空。
他的身体如同风中即将熄灭的残烛,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着,瘦弱的肩膀努力向上耸起,试图将自己渺小的身躯藏匿于无形,仿佛只要他足够渺小,那即将降临的恐惧就会像忽略一粒夸克般忽略他的存在,小到能让宇宙的法则都失效;
仿佛只要他足够隐蔽,那可怕的疼痛就会如绕过一个平行宇宙般与他擦肩而过,远到跨越无数维度;
仿佛只要他足够安静,那未知的折磨就会似避开所有存在与不存在的事物般悄然散去,消失得无影无踪连神都无法感知。
妈妈将他轻柔地揽入怀中,口中呢喃着温柔的安慰话语,然而这些话语在小宇耳中,不过是遥远星系传来的模糊的背景音,微弱得如同宇宙大爆炸最初那几乎难以察觉的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