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虽然是晚春,但也还没入夏呢,你就这么将人放在地上,生怕凉的不够彻底是吧。”
听到府医说‘凉’,祁逸眼神不麻木空洞,冰冷的眼刀狠狠的朝老府医扎去。
祁逸身为久经沙场的将军,本应对生死最是看淡,前一秒谈笑风生的兄弟,后一秒便一捧鲜血,永远闭上了眼睛,在正常不过。
运气好的,被带回军营救治,运气不好的,便只能流血致死。
虽有悲伤,有难过,但战场本就是残酷血腥。
不会因为个人的死亡而终止,祁逸早已接受良好。
但现在不同,祁辞静静躺在他的怀中脸色惨白,气息微弱,仿佛下一秒便要烟消云散。
哪怕已经想好了最坏的结局,祁逸也不愿听到与‘死’沾边的任何话语。
他的辞辞一定不会有事,这府医,要不是个神医,他早就将人扔出去了,竟敢诅咒他的辞辞,真是活腻味了。
读懂祁逸眼中意思,老府医再次在内心感叹他的命苦。
他只是个大夫而已,为什么要他承受这么多,ε=(′ο`*)))唉。
但也不敢耽搁,连忙抬手搭上祁辞的脉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