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绥县危险异常,陛下怎会不知。
必然是摄政王施压,陛下迫于无奈,不得不从,只好委屈邵侍郎以身涉险。
他们要为陛下,为丞相发声,留下邵侍郎。
得到这二位的赏识,还愁不能升官发财吗。
却未看见站在文官之首的邵丞相早已面色铁青,苍老的手背青筋暴起,手中的朝笏发出轻微的脆响,一道道裂痕陈列其上。
祁辞坐在高台好整以暇的望着百官争先恐后的发表着自己的言论,那叫一个情真意切。
源绥县到底如何,别人有可能不确定,但那些丞相府的得意门生不可能不知道,这么积极的表现自己,要不是为了讨好丞相,获得更多好处,要不,就是牵扯其中,不愿吐出到手的利益。
丞相大人御下不行啊,这都多久了,还没把那几个门生收拾明白。
就这么放些未调教好的人来朝堂凑数,这不,出事了吧。
也不知道这老丞相被亲儿子气的伤势恢复了没,瞧瞧这眼睛红的,可别直接气死在朝堂之上。
多晦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