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难耐的闷哼如潘多拉的钥匙,开启了祁逸单身十八年的饕餮盛宴。
这一餐太过肥美,肥美到祁逸辗转反复,怎么也吃不够,直到食物累得不行昏睡过去,才抬手拂去祁辞脸上汗湿的头发,爱怜的亲了亲湿漉漉的额头。
抱起累坏的少年向浴室走去。
温热的水蓄满浴缸,薄雾缭绕为祁辞蒙上一层虚幻的面纱,若有若无的朦胧看的祁逸又是一热。
手臂粗鲁的擦过鼻间,确定没有血液留下,才将祁辞小心的放入浴缸,认真擦洗,动作温柔的像对待一件易碎的艺术工艺品。
待清理完毕,才将祁辞擦干,重新抱到床边坐好。
打开吹风机,用手试了试温度,确认温度刚好才吹向滴水的头发。
轻柔的风吹过祁辞的潮湿的秀发,带走最后一丝水汽。
祁辞小嘴微张睡的香甜,任由祁逸挪动摆弄,像只乖巧听话的洋娃娃一动不动,让祁逸体验了一次玩换装娃娃的快乐。
等一切打理妥当,才将人塞进被子,捻好被角,自己转身进了浴室。
哗啦啦的水声中夹杂着低沉急促的喘息,朦胧的水汽缓慢消散,一个时辰后,祁逸带着满身凉意躺在祁辞身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