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兰的视线扫了过来,“尤其是两位稻妻人士。”
“放心,我们知晓轻重的。”久岐忍抢在一斗之前先开口。
夜兰点点头,率先走开。
胡桃伸了个懒腰,“还在外面舒服啊,一晒到阳光,感觉就跟活过来一样。”
“我先走了。”魈说完,一个闪身消失不见。
胡桃看向躺在担架上还昏迷不醒的江白,往前一挥手,“走吧,我们也回家!”
空找在此地的总务司负责人借了两马车,架着马车运送两个伤员。
一斗趴在马车里,跟昏迷不醒的江白躺在一起。
一斗戳了戳江白的脸,江白身体的温度已经恢复过来了,离开巨渊之后,脸色也逐渐红润了起来,看着再过个几天应该就能醒了。
一斗手有点痒,想试一下疼痛疗法,但考虑到外面骑着马的胡桃,最终还是没敢动手。
一斗试图挠江白的痒痒穴,看能不能把他弄醒。
结果挠了半天,都扯到了伤口,江白愣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嘿,我就不信了。”
一斗抬手召唤出阿丑,指着阿丑道:
“阿丑,去,对着他的脸放个臭屁。”
阿丑:(°Д°)
“哞~”
老大,这样不好吧?
“这不是在尝试把他叫醒嘛,怕啥?”
阿丑磨磨蹭蹭的挪到江白的脑袋边,在一斗催促的目光中抬起牛尾巴朝江白放了个屁,然后刷的消失不见。
一斗捏着鼻子,感觉自己要窒息了,但偏偏躺着的家伙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这都没用?”
一斗有些佩服江白了,这都能不醒。
“放牛的,你在干什么!怎么这么臭!”
外面的派蒙闻到臭味,一把掀开车帘,那如同实质性的臭味扑面而来,让派蒙瞬间捂住自己的鼻子倒退数步。
“放牛的,你是在马车里拉屎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