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沐心听到秦秣阳说什么“锄头挥的好,没有墙角挖不倒”的话,娇嗔的拍了他一下。
她是无法理解秦秣阳为什么能把这种伤风败俗的事说的如此清新脱俗。
严北仑笑了,笑的身子都在跟着颤抖。
不过因为是在宴会,他又极大的控制自己,不让自己发出笑声。
好一会,他才止住笑意。
他一脸玩味的看着秦秣阳:“亲自下场和你掰手腕?”
“我的天,秦秣阳你哪来的勇气说出这句话。”
“先不问你配不配,就你那点微末伎俩真的上不得台面。”
“你要知道,我有一百种方法可以让你在N市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
“你,包括你远在J省T市的家人。”
苏沐心的脸也沉了下去。
她知道,严北仑敢这样说,就敢这样做。
“严北仑,你不要太过分。”
苏沐心看似威胁的说道。
严北仑玩味的摇摇头:“沐心,没有力量的威胁太过儿戏。”
“我的要求也不多,只是想让你乖乖成为我严北仑的妻子。”
话到这,秦秣阳也懒得虚与委蛇。
“严北仑,说让我消失就让我消失,你当自己玩消消乐呢?”
“我是屌丝不假,上次你不是也尝了我屌丝的手段。”
“对了,还没问你家花狗和你那个管家怎么样了?”
听到这会,严北仑再也不复刚才的淡然,眸中充满阴冷的寒意:“托你的福,好的很。”
这件事,可是他严北仑心中的一根刺。
打了花狗没什么。
毕竟是狗,打了就打了。
但管家被打可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他虽然对这个为他严家服务几十年的老管家没什么感情。
但毕竟是严家的管家,打了他相当于扇了他严家,扇了他严北仑的脸。
看着阴着脸的严北仑,秦秣阳不惧反喜。
为什么,因为严北仑他急了。
秦秣阳知道这家伙找自己一定不是为了放两句狠话。
“行了,都是老爷们别在这磨迹了。”
“说吧!你到底想干嘛?”
严北仑收敛起了怒意。
再次摆起他严少的架子。
晃动着手中红酒,轻飘飘的来了句:“品酒可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