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下次高考还有好几个月,徐建军准备先诈伤糊弄一段时间,反正马上就到春节了,过了春节以复习功课的理由赖在城里就不回乡下知青点了,让他一个没下过地的废柴去干农活,那完全是给农民伯伯添乱啊。
其实徐建军也不是非要再去大学混四年,以他本身的知识和跨越几十年的见识,毫不夸张的说,可以在世界上任何一个地方生根发芽,发展壮大。
关键是目前这个阶段,改革还处在理论当中,而且前期政策还不完善,要是拿后世一些经验在社会上浪荡,估计很可能会被404的,象牙塔是他能想到的最好去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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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徐家住的地方是典型的大杂院,一个三进的宅子,住了十几户人家,徐父徐母都是公共交通局职工,徐爸爸虽然不是领导干部,但兢兢业业一辈子,而且还算能来事,跟上面关系维持的不错。
难得还分到三间小房子,之前大哥大姐没成家的时候,住的确实比较紧凑,不过现在二姐独占一间,他们这条件儿在院里那可是羡煞旁人。
而徐建军两兄弟挤在当屋,吃饭或者待客的时候床还得收起来,都说京城四合院住起来豪横,徐建军可体会不到,反正这种大杂院才住几天,他已经感受到了各种不方便。
因为房子有限,院子里空出来的地方就被大家充分利用,盖厨房的,盖鸡圈的,甚至前院一家实在住不下,搭个棚子垫个床直接住下的;邻里邻居没有一点隐私,前面咳嗽一声,后面都能听到。
说实在的,九十年代商品房兴起的时候,大家都以从院里搬出去为荣,对此徐建军一点也不奇怪。
在家里躺尸了两天,徐建军就不顾父母的反对下床活动了,其实脑袋已经检查过了,轻微脑震荡而已,身体是一点问题都没。
不过就当时被拍晕的情形有点吓人罢了,最关键的问题是鸠占鹊巢,经过医院的几天,以及回家这段时间的缓冲,徐建军已经逐渐接受了现实,至于消散于无形的小徐,徐建军也只能说以后好好的对待他的家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