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吭声。
那女人低声,“既然加入了,就跟我们一起想想办法,把蔡先生救出来。”
她起身离开,落下一个小纸团。
我将小纸团攥进掌心,还没捂热,便听见主持人念靳安的名字。
让他上台致辞。
谁知,他众目睽睽之下,径直走向我。扼住我手腕,便硬生生将我牵上了台。
我一脸懊恼,挣脱不掉。
根本就没这一环!也没说过要我陪他上去。
于是我像个花瓶一样,全程站在他身旁陪笑,还要摆出优雅端庄的姿态。做着礼仪小姐该做的事情,听着发音越来越醇正,我时不时带头鼓鼓掌,示意台下也鼓掌。
他讲完,又牵着我走下去。
说,“你一个人在下面坐着,我不放心。”
我说,“也不用如此担心,我身体不好,宁乾洲不会轻举妄动。”
“你不懂男人。”靳安牵着我在最左侧的席列坐下,“如果一个男人真正爱一个女人,一分一秒都无法忍受她在别的男人身边,也无法忍受她离开自己的视线。”
“你想说什么。”
靳安说,“你对他很重要。”
“与爱情无关。”
“除此之外,你身上有什么东西值得他盯你这么多年。据我所知,多年前,从你离开平京去彦海那天起,他就已经在盯你了,明线和暗线都有。说明他非常重视你的动向。”
我的注意力被台上拍卖的一件人头马面青铜器吸引,这次商会盛典本该六年前就发生的,因我对时间线、事件线的影响,兜兜转转推迟到今日发生。
上辈子,我在报纸上见过报道。
这件人头马面青铜器以后会被一位洋人收藏家看中,斥九位数的巨资收购。
可是,上辈子的盛典拍卖现场,没多少人对它感兴趣,低价拍出后,这个器件在战乱中流落在平民手里,后被游历的洋人哄骗走。
最终,又被懂行的洋人收藏家巨资拿下。
这青铜器里包裹着纯正黄金!外层的青铜唐彩漆色以及光怪设计,都具有很高的研究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