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然僵住,飞快看了眼宁乾洲的方向,他坐在贵宾区沙发上,隔岸观火那般冷冷看着我。
“乖。”靳安的手滑入我披着的军外套之下,托住我的裸背,逼得我踉跄后退。
我惊骇地站不稳身子,想要摆脱他贴住我后背的大掌,越是这样,他将我贴得越紧,情急之下,我飞快将宁乾洲的军外套裹紧,扣上纽扣。
靳安低低笑了起来,他有两颗特别野性的小虎牙,在麦色肌肤的衬托下,牙齿分外白皙。
他说,“你会跳舞吗?”
我将手伸进军大衣里,用力拽他的手。
他说,“我不会欸。”
他一只手攥着我左手,一只手托着我裸背,将我整个人按在他怀里,我的身高堪堪到他胸口的位置,越挣扎,他搂的越紧。
我快急哭了,他若无其事说,“你教我好不好?”
他的手特别粗糙,像是砂石那般坚硬,许是他提及了我爹爹,又或许我从未被人这样羞辱过,还是当着宁乾洲的面,我忽然开始“唰唰”掉眼泪。
只觉得这颗心又伤又痛。
众目睽睽之下,他逼得我连连后退,直到退至钢琴处,我轻轻喘息,“我爹爹还好吗。”
我的声音轻轻颤抖似喘息,靳安冷静的眼底忽然漾起一丝笑意,“你爹爹让你嫁给我。”
他果然什么都知道!
他跟我爹爹是一伙的!
我轻轻喘息说不出话,眼泪一直掉。
他伸手接住我的眼泪,“为什么哭。”
我想见我爹爹,哪怕他是个大恶人,我也想见他。
很想很想他。
我的视线越过他看向宁乾洲,郑褚急得直搓手,频频向我的方向看过来,他大概想替我解围,可宁乾洲不发话,他便不敢动。
我不敢跟靳安过多接触,冲着宁乾洲唤了声,“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