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何来改变之说。

平妈就是最好的催化剂，只有按原着走完流程，才能确保自己出手时，能让罗开平的命运改变。

为此，顾湛不得不扰乱马小玲视听，以防意外出现。

等平妈杀人后，他实在欠缺留下喝咖啡的兴趣。

于是，随便找了个借口离开。

……

第二日。

顾湛一早接到报案，说嘉嘉大厦发现一具尸体。

对这件案子，顾湛很上心，亲自参与进来。

死者名为张美倩，嘉嘉大厦住户之一，因窒息而亡，脖子上有漆黑手指印。

这边刚做完调查，那边就又有人报案，说嘉嘉大厦内发生命案。

死者PIPI，一个歌舞女郎。

一早被管理员发现死在自己家中。

大厦连续发生两起命案，一时间人心惶惶。

顾湛却在录完笔录，找上了马小玲。

马小玲的灵灵堂，开在市中心大厦。

要维持租金，可要不小的一笔钱。

由此可见，马小玲为什么这么拼命赚钱了！

“叮咚！”

顾湛按响门铃。

马小玲打开房门，看到他立即皱起眉：“你怎么来了？”

“找你做生意。”

顾湛也不想来，但要刺激罗开平，马小玲就是必不可少一环。

毕竟，没有她的话，就没法逼出平妈，罗开平也没了报仇理由。

“做生意，请，快请进！”

马小玲一听这话，立即热情起来。

等顾湛进屋，坐在沙发上。

马小玲笑道：“你要茶，还是咖啡？”

“都不用，咱们还是谈正事吧！”

顾湛直奔主题道。

马小玲：“好，我就喜欢谈正事，不过谈话费按小时收……”

没等她说完，顾湛笑道：“我一分钱不会给。”

“出门左转，不送，谢谢！”

马小玲也很直接。

不给钱，就请走人！

顾湛：“我发现……”

“等等，你说话，我可要计费了！”马小玲连忙打断。

顾湛撇嘴继续道：“我发现一件命案，跟嘉嘉大厦有关，可能是灵异事件。”

“切，卖什么关子，早说啊！”

马小玲立即拿起工具箱，就要往外走。

顾湛：“不收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