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霁白眼神越发狠厉,手中匕首直奔黑衣人命门而去,一击必杀!
马身上和他身上都不同程度的受了伤。
刀刀见骨。
马嘶鸣发狂,竟从密不透风的围绞之中生生冲出了一条血路。
余霁白的面纱被掀起一角。
黑衣人并未看见他的面容,但他看见其中一人腰间的玉牌时,目光倏地一顿。
是尚书府的人。
为什么?
外祖为何要联合外人对他进行绞杀?
这些人会活捉他,但他价值一被榨干,等着他的只有死。
余霁白心中一阵慌乱,骑着马跑得更快。
后面剩余的黑衣人穷追不舍。
但余霁白的马因为见骨的伤口发了疯,他们即便轻功再好也追不上。
余霁白顾不得流血的伤口,驾着马直朝远处跑去。
路过丞相府时一停不敢停。
即便那些人已经确定今夜要抓的是他了,但这事他不认,别人又敢如何?
除非去向皇上请旨,但,他们敢吗?
这事,他不信就如表面那般。
事隔几月,竟还未结束。
且还瞒过了叶帧的耳目。
不知往前行了多久,余霁白这才停下来。
他牵着马走到一处逼仄的山洞。
直到一炷香之后,眼前黑暗散去,豁然开朗。
山间寥寥灯火闪烁。
像在漆黑的夜幕烫开的火洞。
余霁白走到山间一处隐蔽的屋舍前,这才停下。
将幕篱取下,敲了敲门,不多时,里面便走出来一个青年男子。
见敲门的是余霁白吃了一惊。
“公子?您怎么来了?”
待余霁白进了门,才看见余霁白雪衣上斑驳的血迹。
男子担忧道。
“公子?”
余霁白将幕篱放在桌子上,摆了摆手,
“我无事,烦请帮我善一下后。”
此处虽隐秘,但他与那匹受伤的马一路上血并未少流。
被人顺藤摸瓜只是时间问题。
当务之急还是得先将痕迹处理一下。
男子听言,这才将手中的医药箱放下,先去安排之后的一应事宜。
余霁白提着医药箱,先出去帮马简单包扎了一下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