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只有周灵清自己觉得，她的人生是失败的。

早年丧夫，被人说是丧门星。

后面儿子和自己反目成仇，从不愿相信自己这个母亲，而自己的婆婆，也装着疯子的样子，根本不站在她的这边。 回音书库

周灵清的心中，充满着埋怨和痛苦。

听着周灵清的这句话，顾奶奶的眼底勾出一抹深深的讽刺。

她停下脚步，回头看了看周灵清，她看周灵清那脸色苍白，想要寻求答案的委屈的样子，忽然觉得可笑。

随后，顾奶奶说道：“那是你自己所想。”

她不再解释。

就在顾奶奶离开顾家没有多久，警察便赶来，将顾家层层包围。

他们拿着大喇叭，颇有阵仗的喊着：“周灵清，你被包围了，束手就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