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堔声音危险，耐心告罄，“你应该知道，曦月项目于我而言，可有可无。”

沈倾一双手轻轻捏紧。

一股无力感从脚底油然而生。

她似乎就是顾堔的提线木偶，不管如何挣扎，都会受他牵制。

沈倾声音微微放大，她说道：“顾总想要做什么？”

“开门。”

沈倾嗤笑一声。

她有些疲惫的靠在门板上，缓缓地闭上双眸。

“你每次见我，不是责备，就是羞辱。”沈倾喟叹一声，小脸上带着隐隐苦涩，“顾总，我也是个人！我也有尊严！”

沈倾声音不算小，穿透房门，让顾堔听见了沈倾的话。

他瞳孔轻轻缩了缩。

两人见面时，他真的次次羞辱么？

可是，他上次去海市，只是想要知道沈倾手臂的伤如何来的。

她见到他，却满是讽刺和挑衅。

这才让他感到心烦意乱。

如果她在面对他的时候，能多一些耐心……

和对百环晔一样对他好……

顾堔甩掉这个想法，他冷漠的询问：“你手好了吗？”

若是旁人，如此问沈倾，她会觉得对方是在关心。

但如果是顾堔……

沈倾有些讥诮的勾了勾唇：“反正死不了，顾总是不是很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