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恨恨盯着他,话里带着倔强。
裴延敖见她紧紧扣着衣服,瞳孔一缩,“我若是非要找你呢?”
除了她,他心里没有第二人选。
曲半夏气的胸腔都快爆炸,突然把她扔到床上非礼她,是怕她走了,没有人能随叫随到吗?
过去了这么久,他还是把她当成他的“秘书”。
“抱歉,我做不了这种事,你让我觉得恶心。”
她放下狠话,似乎要把心里所有的委屈和酸楚,加倍还给他。
裴延敖眼底寒光乍现,冷硬的下颚线绷得紧紧,叫嚣着死寂般的冷怒,双眼猩红如猛兽,仿佛失了所有理智。
她认识他那么久,从来没见他这样,她害怕了。
“恶心?”
他咀嚼着这两个字,“怎么以前你依偎在我怀里时,怎么不说恶心。”
裴延敖靠近她,唇角勾起一抹森冷讽刺的笑意,“是不是在林晏储身边待久了,他的一切更能满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