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过去白天当总秘,晚上当陪床的生活,又能有多体面?
“曲半夏!”
男人忍无可忍的咬牙,他阴沉着脸色站起身,三两步冲到曲半夏面前。
“你把我当什么了?要用那些女人敷衍我,你认为我需要?”
“那我可说不准,裴总的心思,我怎么会知道?”
曲半夏冷淡的轻笑,语气很是不耐。
“你当然知道,不会有人比你更清楚,曲半夏,你是留在我身边最久的女人,我来找你的心思,你是真的不明白,还是装傻?”裴延敖的质问咬牙切齿。
他冷笑着掌住女人的后颈,迫使她抬头,在刺眼的灯光下,他要她看清他的脸,和他们在做的事。
“与其让别人来,不如换你这个最了解我的,趁手不是吗?”
他低头吻在曲半夏的脸颊上,说是吻,其实更像咬。
温热的舌尖吮咬她受伤的脸颊,用疼痛来不断加深她对他的记性。
身下的女人吃痛,挣扎起来,“裴延敖,你是狗吗,怎么能咬脸,放开我!?”